“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是么。”姜宁讥笑一声，道：“所以你也不知道，她胜出了以后，你就得跟她一起去外地出差喽？”

谢骁：……

出差他知道，但是和林笑寒出差，他是真的不知道。

姜宁推了推他，就要走：“算了，是我技不如人，没必要这么矫情。”

“媳妇儿。”谢骁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出差也就很快的。”他继续说：“就隔壁室，去两天而已，而且也不是我跟她，还有别人呢。”

“两天不也得过夜？”姜宁这就有些咄咄逼人了。

谢骁皱着眉说：“过夜也不在一个房间，而且你要真不愿意，我晚上开车回来。”

姜宁听到他这么说，到底显得她太不懂事了，从隔壁开车回来走高速，怎么也要四个小时，而且姜宁很了解谢骁，她现在要是点头，说不定他真能干出半夜开回来这种事，搞不好还会酒驾，姜宁可不想让谢骁犯法，赶紧说了句算了。

“只要你开口，我都听你的。”谢骁讨好地蹭了蹭她。

姜宁气得推了推他的头，谢骁最近有个毛病，总爱拿脑袋往她怀里拱，姜宁推了两下，没推开，气笑了：“你怎么总跟只狗似的？”

“你忘了？我以前就是你的狗。”谢骁还挺自豪的，姜宁以前给他的微信备注，就是一个小狗的表情，他就以为她把他当成宝了，其实姜宁只是懒得备注，随便打个表情图省事。

姜宁这次是真的气笑了。

“你也不嫌丢人，再让人听见了。”

“听见怎么了？我愿意当什么是我的事儿，再说，这是一种情趣。”

姜宁说你真恶心。

谢骁最后亲了亲他：“不恶心你了，那你不生气了？”

“好多了。”本来她也只是不服，现在说开了，也没什么了。

“那出差的事你也不生气了？”谢骁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你老实点就行。”

“我当然老实啦，我就是你的忠犬，汪汪。”谢骁故意叫了两声，逗她。

“哎呀，你赶紧闭嘴。”姜宁真是烦死他了，转身就走。

再呆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谢骁追在后面，送她出去，边走边说：“下次再写策划案，我帮你把关。”

“这次策划案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的。”

其实确实是他给的，但是他根本没记在心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只是跟Amy随口提过一句——有小项目可以给她练练手。

后来他早忘了。

谢骁心虚，也就没再开口。

姜宁没让他送，但是谢骁执着要送，外面好多双眼睛盯着呢，而且姜宁还看到姚娜在位子上用纸巾不停地擦眼泪，想到自己来时的态度，就有点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我有点事。”

“什么事？”

姜宁不让他再跟着自己：“前台小姐姐挺好的，你别为难她。”

这话，一直垂着头的姚娜也听见了，她忍不住，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了她一眼。

谢骁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说：“我这个老板很好的，从来不为难员工。”

此刻埋头默默码字的众人：what老板？您再说一遍？？

姜宁就来到了前台，姚娜立刻站了起来。

“对不起。”姜宁说道。

姚娜相当受宠若惊，她擦了擦眼泪：“不不不，老板娘——”

“不用喊我老板娘。”

“那……谢太太？”

“喊我姜宁就行。”

“好的，姜——姜小姐。”姜宁的名字，到底没敢直接喊出口。

姜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递给她：“别再哭了，你的妆这么精致，花了了了就不好看了。”

“谢，谢谢姜小姐。”姚娜接过湿巾，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觉得老板娘此刻的样子好温柔好温柔。

“那我走了。”姜宁微笑，临转身时，又夸耀了她一句：“你的耳环很漂亮。”

姚娜真的开心极了，没有什么是被美女夸赞长相更漂亮的事情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现象级大美女夸赞，谁能不开心呢？

姜宁夸她的耳环好看，她也下意识地去看姜宁的耳坠，只是谢谢这两个字刚说出口，还没来得及说回夸她的话，姜宁就已经转身走了。

不过老板娘的耳坠好像掉了一只，姚娜脸红的想，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全的呢，那会儿在办公室，指不定和小谢总发生了什么。

光是想想，姚娜就忍不住脸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