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容姑娘。”一丫鬟走了上来。
“嗯。”
“我家公子有请。”
“好,待我重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马上就过去。”
“唯。”
说罢,牡容转身便将司徒雪拉入屋中关上房门。
未得二话,牡容直接将她按在柱子上,用以蝇蝇之语在那耳旁说:“我已经提醒过你,别惹事,在这儿,我们谁也保不了谁。”
“那你可知你们阁主也在这相府之中。”
“什么?”
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惊诧之色,司徒雪顺势说道:“看来是不知。”
“你受伤了?”牡容察觉到了司徒雪的不对劲之处,随即将她松开。
“还好。”司徒雪捂着自个儿的肩膀缓缓直起身子。
“他来去无踪,我们虽是商阁之人,也不曾见过他几面,何况是他的踪迹。”牡容转身从自个儿的包袱里拿出一瓶膏药。
“我没事。”司徒雪反手将她递来的膏药推开。
“此物活血化瘀,你还是用了吧。”
“我知此物活血化瘀,但不适用于我。”
听此一句,牡容随即抓起司徒雪的手把起脉来,在听得那一声声强有力的跳动之音,她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你是疯了吗?”她严厉呵斥,不过一秒,压低自个儿声音,“你若没考虑好,何以要如此折磨自己。”
“大概是疯了。”
牡容听得她这般轻描淡写的回答,好似也读懂了她眼眸中夹藏的心酸无奈。
“那你如今如何打算,若是被门中之人所知,你又该如何?”沉重叹息,随身坐下。
“不知。”
“罢了罢了,今日这事我权当不知,未来该如何,只得看命。”
合上瓶盖,捡着斜落的衣襟走向屏风后面重新换上一身新衣。
“今夜我会找个时机将你送出,这海晏阁,莫要再来。”
“多谢。”
“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因你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门外接着传来叩门之音。
“来了。”牡容随声应和着。
打开门来,直面与萧睿行萧睿礼兄弟两相撞。
“二位王爷!牡容见过二位王爷。”从容且淡定。
“你可是让我好等啊。”萧睿行习惯的捏着自个儿手里的扇子挑逗着,“能让本王来送香囊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多谢王爷。”
“如何谢?”
“自是王爷说了算。”
“好,本王记下了。”
说着说着,前院的丫鬟也跑了来,说是自家主人苦苦在寻二位王爷。
路上,面对萧睿礼的出现,司徒雪心上顿时闪现一抹疑心,尤其是在闻得萧睿礼身上那股极淡的书墨之气,司徒雪对他的身份愈加感到好奇。
而此举若是换做常人,恐是无法闻出,然,司徒雪自幼嗅觉便比常人十分灵敏。
萧睿礼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极淡的书墨之气,在与之交手的面具人身上亦散发的有,不能说很是相似,可谓十分相同。
只是现下司徒雪无法凭借着这细节而贸然做下断定。
“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
萧睿礼突然停下,低头沉思的司徒雪没差点与之相撞。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牡容连忙上前掺和,“抱歉,王爷,这丫头新来的,有些不懂事,还望王爷别怪罪。”
“牡容姑娘既然发话,我定不能与她一般见识。”
“王爷大量。”
“不过,你这丫头貌似身体有点不适,是否需要唤医师瞧瞧。”
“无碍,多谢王爷挂怀。”司徒雪直面回绝。
“好吧~”
“好了,你若是太闲,只管先行回府就是。”萧睿行面无好色的将萧睿礼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