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说绝大多数的斯莱特林都崇拜‘那个人’，我要去一趟，而且不能用我自己的身份——我是麻瓜出身，还是莉莉的姐姐，是福灵剂事件的受害者。但凡斯内普还想和莉莉维持友谊，那么无论他心底怎么想，他都不会显露出他真实的想法——他是否也支持‘神秘人’。”

佩妮想到暑假她从德国回到英国，在伦敦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匆匆一瞥。

在人群中独属于巫师的嗅觉异常灵敏起来，她看到斯内普被几个年纪略大的人推着走，他看起来没有不情愿，但显然他在那段关系中地位处于劣势。

开学之后佩妮知道了那是谁，约瑟夫·多宾，一个斯莱特林的混血，事关他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总是略带遮掩地形容：“多宾很向往黑魔法。”

“原来是为了你的小竹马。”格蕾丝一屁股坐倒在地毯上，“你未免太关心他了些……话说，我们要用复方汤剂变换成谁的样子？”

“我们哪儿认识斯莱特林的人？”

佩妮顿了顿。

赫奇帕奇很少有和斯莱特林同堂一起上的课，两方相处还算可以——相比起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

斯拉格霍恩在斯莱特林最钟爱的几个学生之一的卢修斯·马尔福他有一头金色的还算茂密的长发，他那头长发极其漂亮醒目，如果落在很多头发中也会被第一眼看到。

佩妮计划得到他的头发，或者退而求其次得到他的两个跟班——高尔和克拉布的头发。

“我不要变成那两个巨怪！”格蕾丝小声抗议，“其实我不去也不是不行……”

“不。”佩妮严肃道，“我已经计划好了，你现在想下贼船已经晚了。”

“oh……shit，”格蕾丝翻了个白眼，“我宁愿变成一只人马，甚至一颗芨芨草！”

“来不及了——”

佩妮和格蕾丝一路若近若远地跟着斯莱特林三人组，马尔福昂着头走在最前面，克拉布和高尔则并排跟着他。

“听着，等会我撞过去，他们一定会闪开，这个时候你施展……”

格蕾丝摇了摇头只觉得麻烦，她看了佩妮一眼，发现对方还只是沉浸在对美好计划的幻想中，于是先一步迈开了腿。

佩妮眼睁睁看着格蕾丝走过去若无其事开始和马尔福交流，嘴慢慢张成了一个O。

“好了，佩妮，走吧。”格蕾丝带着高尔和克拉布的头发回来了。

“你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直接拔——我开玩笑的。我跟马尔福说是我爷爷想要见一面他父亲……关于一些魔法部神奇动物的事，你知道的，事关大马尔福，他总是会更谨慎些。趁他思考的时候可以随便扯高尔和克拉布头发，他们不敢打扰出声，再扯个理由——比如克拉布的头发上粘上了巨液草，或者就纯粹是我讨厌那两个蠢货，专门走到马尔福面前揪他们的头发——随便他们怎么想。”

“天啊。”佩妮不由佩服道：“太有勇气了……难道你不怕马尔福反应过来吗？”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而且，他们又没有证据。”格蕾丝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