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苏寒。

“嗯，结束了，结果嘛，怎么说呢”

“怎么说，用嘴说，不管结果是好还坏，快点，你现在多耽误多少时间就扣多少比例的医疗费。”姜医生是苏寒的朋友，是留学时候认识并结识的，关系比较好也比较信任的，再加上能力够硬，不然也不会让他给自己妹妹做心理诊疗。

“喂，你一个资本家，现在这么蝇营狗苟了吗？”，姜医生简直想当面甩给她个白眼，“哼，就会用这个要挟我”

但也很爽利地告知了结果，“你妹妹的情况不好说，就是现在还无法断定，上一次给她做咨询距今有半年之久了，今天只是初步的数据，之前的数据再做参考的意义也不是很大。”

“她最近真的仅有这一件网络事情发生吗？”姜医生说完就再次问道。

“怎么说？”

“按照临床经验来说，孤僻的人若经历一次网暴，绝大概率会变得更加抑郁，甚至出现抵触这个世界的情绪，但是今天你妹妹诊疗的结果是一切正常”姜医生解释。

“什么叫一切正常？”

“就是情绪、思维、理智都正常，甚至连之前抑郁的倾向也看不出来了”

“这种情况不是好结果吗？”苏寒疑惑。

“你觉得这算是好结果？之前的苏陌你也不是没有见过 ，可以说这是性格大变，你之前有见过她现在这种状况么？”姜医生反问。

苏寒沉默，自从苏陌出去工作后她们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所以我才问你她最近有没有发生其他大事情。曾经临床发生过，一个人身上发生大事件确实会造成一个人性格大变”，姜医生解释为什么问最初的问题，“而且我仔细看过苏陌的身体检测报告，身体是健康正常的，所以可以排除躯体疾病这个因素。”

“什么样的事情才算是大事件，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比如说你死了，或者苏氏破产了，这种对她来说极大变化的事情，来自外界的刺激会导致她性格大变”

苏寒：……我谢谢你，这是在乘机报复吧

“对于有无其他大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据我目前所知是没……等等”正说话的苏寒突然想到苏陌的经纪公司，难道……

若真有这方面的原因，必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姜医生对于苏寒突然话说道一半不说了，感到疑惑。“怎么了？”

“没事儿，我会好好调查一下她近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等有结果再跟你说吧”苏寒结束这个话题，再次向姜医生发问。

“那有没有可能她在回答的时候说谎了，造成这种结果？”

“不可能，我专业主修就是研究微表情的，任何人在我面前说谎都不能逃过我的眼睛，哦，除了面瘫” 姜医生否定这种可能。

“那有没有可能你没有看…出…来”苏寒仍不死心。

“你这话就不好听了，你在质疑我的专业吗？”姜医生听不得这话。

“你专业……行行行，你是专业的”苏寒不再跟他争执这个。

“那会不会……”苏寒不敢说下去。

“你是想说这样的性格大变会不会是她出现另一个人格？我觉得这个不太可能，出现人格分裂的情况大概率是出现比较极端的人格，现在她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出现人格分裂的症状。所以说，现在都不好定性，等我后续再检测几次，差不多就能断定出来。”姜医生最后总结。

“行吧，那我跟她相处需要注意什么？”苏寒最后问道。

“正常相处就行，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姜医生建议道。

正常相处？像昨天那样算是正常相处么？苏寒有点纠结。

两人均是坚持唯物主义学说，从未考虑过存在玄学的因素。

此时走出去的苏陌自然不知道苏寒与姜医生的对话，更加不知道苏寒现在的纠结，苏陌现在正有一件要紧事情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