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的，可以只上一个。”顾墨霆说话时看向顾思芮，顾思芮伸向纸抽的手顿了一下。

他将视线从纸抽移向苏素。

“那也行。”苏素道。

“姐，你学坏了。”顾思芮觉得苏素就是故意的。

“你吃了多少，你姐吃了多少。”顾墨霆厉声道。

男孩子本来发育的就比女孩子晚，吃的多点，好长身体嘛！

顾思芮又想起自己的伤心事，自己现在的身高，简直就是他穿越的硬伤。

苏素调皮的，带着些许娇羞的冲顾思芮笑了笑。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顾思芮此刻顶着顾墨霆的目光，敢怒不敢言。

他握着拳头的手终于松了，他就当这是夫唱妇随了，他大气的原谅他们了：“那再帮我来个蛋挞。”

“你倒是吃的花。”顾墨霆虽是这么说，还是叫服务员点单了。

顾思芮和苏素在做最后的斗争，顾墨霆起身去了洗手间。

顾思芮坐在苏素的正对面，而机场为了个人隐私，采取了半开放的餐桌环境，这就导致苏素的视线有了死角，而顾思芮则正好能望见不远处的身影。

思及刚刚顾墨霆让他挪椅子的话语，顾思芮第一次对顾墨霆的细心有了具象化的认识。

收拾好随身物品，众人起身去VIP休息厅，顾墨霆走在最前面领路，苏素和顾思芮跟在后面。

拐弯处，顾思芮快走两步上前，短暂的与顾墨霆并排，小声道：“真帅。”

男人认真的样子是最帅的，但男人认真瞒着你刷卡付钱的样子是更帅的。

顾思芮刚刚看见的一瞬间，是想要和苏素分享的，男人的魅力就在于此，他是想让苏素意识到顾墨霆的付出，可他又及时收住了嘴。

苏素不需要知道这些。

顾墨霆的魅力，少一些也无伤大雅。

顾思芮觉得，他也很帅。

沾沾自喜的顾思芮走起来恨不得蹦起来，他看着路上的标志，和苏素普及：“头等舱特别舒服，不仅宽敞，还有漂亮的空姐和帅气的空少单独服务。”

“大长腿，超绝头肩比，磁性的嗓音……”顾思芮回忆着，他可没钱坐，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蹭品牌方，不过，也记忆犹新的。

“你怎么知道的？”顾墨霆回头。

“我，我猜的，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好险，差点露馅。

“你上次不还说飞机上的大厨做菜难吃吗？”顾墨霆反问道。

“是吗？可能吧。”顾思芮装失忆。

事实证明，不是一般的难吃。

听说有免费的餐食，顾思芮鼓着小肚子又要了一份。

一口下去，顾思芮的五官不由得皱在一起。

“女士，要尝尝吗？”空姐问苏素，苏素摆手拒绝，能让顾思芮这个吃货说出难吃的，一定很难吃，苏素怕自己把刚刚的食物吐出来，反而更浪费。

“给我来一份。”

刚刚顾墨霆确实没吃多少，但……

顾思芮冲空姐摇头：“我这份给他吧，我就动了一口。”

“先生这，我们的餐食充足，”空姐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奇于顾思芮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

“嗯，我吃他这份就好，免得浪费。”顾墨霆扫了一眼，接过。

这下轮到空姐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顾墨霆了：“好，也好。”

“帮我来杯果汁，给他一份乌龙茶，姐你喝什么？”顾思芮越过顾墨霆看向苏素。

“热水就好。”苏素很养生。

“别喝热水啊，”顾思芮脱口而出，飞机上的热水大多都……

“尝尝乌龙茶吧，这家采购的还是很不错的。”顾墨霆用眼神阻止顾思芮。

果汁，是瓶装饮料。

乌龙茶还是瓶装饮料，顾思芮不懂，这家采购的茶能好到哪去，还值得顾墨霆单独夸一夸。

过一会儿，顾思芮终于忍不住，凑到顾墨霆旁：“哥，真的好吃吗？”

没有味道的咖喱，配上没有味道的肉，加上一股子陈醋的小咸菜，几粒不知道什么鱼做的鱼丸，腥味都不用吃就能闻到。

“不浪费。”顾墨霆道。

看着顾墨霆大口大口进食的样子，顾思芮想到了那没什么味道的素面。

可能有钱人就喜欢这种清淡的本味。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