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为了不知道有没有成年的读者，哥还主动打码了呢！你居然还瞪我？”

另一边，蜘蛛侠瞪了他一眼，但没什么威慑力，几乎像是习惯性地唱反调了。顿了一下之后，蜘蛛侠隔着头罩挠了挠后脑，有点儿结结巴巴地、不太敢看阿芙拉的：“那、那你，心情好点了吗？”

阿芙拉有点惊讶，不过下一秒就笑了出来，“是的！我很开心，也已经决定好了，谢谢你们。”她从天台边缘转过身，自己爬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站起来跳了两下，搓红手掌拍了拍被风吹了好一会儿的脸颊。

“你真的要去哥谭吗？”蜘蛛侠问。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哥吗？”死侍问。

“……”蜘蛛侠捏了捏拳头，忍住了没回头去看死侍，“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还是最好不要单独到哥谭去啊！不是我太夸张，也不是我想说哥谭的坏话，但那里的犯罪率可是全美……”

“所以考虑一下哥嘛，陪吃陪睡陪玩想怎么玩怎么玩前后里外都——唔噗！！”

死侍被蜘蛛侠一巴掌盖住半张脸，把话咽了回去。

“没关系，我可以的！”阿芙拉一边笑一边努力证明自己，“我也不是第一次去哥谭啦，虽然上次享受了特殊待遇……”阿芙拉想起之前被小丑女打包带走、一睁眼就是阿卡姆疯人院的顶级豪华游路线，有点儿尴尬地眨了眨眼，“总之不用担心我了！再说了，你们都有事吧？一方面不太方便离开纽约、另一方面雇佣任务也圆满完成了，不是吗？放心好了！我没关系的。”

明明干巴巴地说不出什么叫人信服的话，却又拼命试图说服别人的样子，反而更叫人担心了。

但是，感受到了话语之中的坚决，英雄们决定尊重少女的心意。

“那就……下次见面吧！对了！下次见面，我请你吃斯塔克先生最喜欢的那家甜甜圈吧！”蜘蛛侠灵机一动，大声邀请道。

而阿芙拉愣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了叫人会一同微笑起来的幸福表情。

“好的。”

阿芙拉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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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END 03

「无趣的死亡」

“……唔、呜————”

倒在血泊里。伸出去的手指，茫然探向夜空。

太天真了。太愚蠢了。太傲慢了。这并不是游戏，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等等。这其实就是游戏没错。是小丑的游戏，操控了整个世界的游戏。只是，自己并不是小丑臆想着自顾自跪下、献上鲜花、心甘情愿为她开拓帝国的所谓‘犯罪帝王’。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

好不容易就要接近了，还有一天的车程就要到达哥谭了。

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被剥夺了所有、想要打败控制五维魔法的皇帝小丑，就这么困难吗？！

“……………………”

但是。绝对不会放弃。

意识，逐渐消散了。

身体，没法再动弹了。

感觉到有人摸走了口袋里的现金。唾弃自己的愚蠢。

伸出的手，也没法触碰到月亮吧。

与病床上的那次死亡不同，心里充满了丑陋的愤怒、渴望与不甘。

“…………”

仿佛能听见小丑兴高采烈、满怀恶意与爱意的笑声。

‘小莱迪、小莱迪，我亲爱的小莱迪呀————！！！’

……太吵了。

“…”

陷入了无边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