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雪刃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
“呃……我也就只是这么提一提。”飚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公主的考核可是相当严格的,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意见。”
“我们可以先加入你们,考核的事情之后再说,这样我们也能为学堂出一份力,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雪刃急切地说道。
“老大,你看这事儿怎么样?”飚风看向凌山询问道。
“只是跟着我们做些日常的事情是没问题的,但要是想正式加入队伍,我就得向公主禀报了。”凌山说,“不过公主现在特别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雪刃看向身后的女子们,眼神之间仿佛在进行着无声的交流,嘴唇微微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在询问她们的想法。
“我们不一定要正式加入队伍的。”雪刃说,“让我们为学堂出一份力吧。”
“嗯,你们要是想好了就行。”凌山回应道,“我们的工作比较简单,就是保护郡主的安全,守护学堂。
“你们在饭后每天在学堂周围巡逻三次就可以了,以前还需要把学堂内部彻查一遍的,现在来的人多了,这一项就不需要了,平常学堂没开门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要检查,现在这一项也可以暂时不用做了。”
“只是跟着我们,可是会面临一定危险的,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们也无法预料。”凌山表情凝重,眼神中透着严肃的警告。
“我们这一路逃亡,也算是经历了风风雨雨,我们不怕。”雪刃挺起胸膛,神色无畏,“正因为在逃亡中受尽了苦难,如今学堂庇护着我们,我们理应为学堂贡献一份力量。”
雪刃身后的女子们齐齐点头,一致地表达出内心坚定的信念。
“金子,金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金子呢。”阿熠对着那用白布包好的金条,乐呵呵地傻笑着。
为了少些嘈杂,婉妗带着阿熠来到离里屋最近的房间。
“我不会贪图你的金子,放心吧,我肯定会把金子交到常老板手里的。”阿熠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妥,咳嗽一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常老板让你来的,我自然放心。”婉妗轻笑道。
阿熠和婉妗都相当熟悉了,经过无数个回合,迎幸也几数次出手帮助婉妗,阿熠对她怎会不熟悉呢。
“那就好,我得赶紧回去了,怕店里人手不够。”阿熠说完,脚步已经向门口挪去。
阿熠一溜烟跑出门去,婉妗余光扫到桌子上,见阿熠的荷包落下了,于是拿起荷包起身追了出去。
阿熠的脚步如飞,眨眼间就到了驴车跟前,一只脚已经踩上了踏板。
“等一下,阿熠,你的荷包落下了。”婉妗在里屋门口大声地喊道。
阿熠的动作一顿,手摸向腰间,随即一拍脑袋,刚踩上踏板的脚又撤了下来。
“我原是想把你给我的东西放进荷包的,可荷包太小,我就用白布包好塞进衣内了,结果把荷包给忘了。”阿熠摸了摸后脑勺说,“看我这记性。”
阿熠脚下步伐加快,朝着婉妗的方向走去,到了近前,她伸手接过荷包。
“多谢了。”阿熠掂了掂手中的荷包,“先走了,回头见。”
婉妗站在原地,目送着阿熠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她转过身时,就看到阿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
“怎么出来了?”婉妗走上前问道。
“刚似乎听到你喊我名字,就出来看看。”阿毅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我都好些日子没活动了,正好趁机动一动。”
“你的伤那么严重,到现在还没好全。”朝她伤口处看了一眼。
她清楚地记得,鹿女给阿毅包扎伤口的时候,用布条缠了好几圈,可没多久,血就又浸透布条把伤口染红了。
最后还是义妁赶来,才把伤给止住的。
阿毅当时昏迷了好几天,跟她一起来的那个女人们就一直守在她身边,轮流照顾她。
“都过去这么久了,已经好多了。”阿毅活动活动肩膀,“怪了,怎么看不到雪刃她们了?”
“老大在教她们练剑呢,在后院。”守在小院子外面的飚风听到她们的对话,插了一句。
婉妗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在练剑,里屋的保暖条件较好,阿毅要养伤,所以平日里很少会到外院去。
“练剑?”阿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要去看看吗?”婉妗笑着问。
“去看看吧。”阿毅点了点头,“我还没去过外院看过呢。”
婉妗和阿毅并肩朝着外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