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这是焦珊平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是陆京墨。”这是陆京墨第一次回答焦珊平的问题。
“你所谓的‘和光同尘’的手笔,是什么意思?”这是焦珊平提出的第二个问题。
“很简单,你和万愁勤,是共同的既得利益者,还是你只是他手里的‘刀’。”这是陆京墨第二次回答焦珊平的问题。
但是,焦珊平沉默了,虽神色如常,但慌张的眼神难以掩盖,尤其是在四目相对之下。
陆京墨想了想,继续道:“你沉默是因为你是既得利益者,你和万愁勤有共同的目标,很可惜万愁勤想要的你给不了。”
如此开门见山,连含漳都有些惊讶,陆京墨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才能这么说?想想已死的那位,想想白溱的话,他很快恢复神色,继续将焦珊平所述之言一字一句记录下来。
而焦珊平呢?
很显然被陆京墨的话激到了,直接将手搭在糜湿的案上,眼神从恐慌转而锋芒不过是一瞬,陆京墨见状却尤为惊喜,笑着说这才对之时,一把摁住焦珊平的手腕,力度之大让桌案瞬间散架。
“你很清楚,常夫人现在的孩子跟你姓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万愁勤也很清楚,之所以跟你姓是因为掩人耳目,对吧?”陆京墨言语中透露着讥讽,连带着徐澜清都有些不习惯。
焦珊平使了蛮力都无法挣脱,只能咬牙切齿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可就在这句话刚结束,陆京墨就松开他的手,转而向一旁的含漳吩咐说连夜派人去康州,杀死常夫人与常夫人之子。
这话音刚落,焦珊平的慌张再也潜藏不了,怒而拉扯陆京墨的衣襟。
他发怒般问为何要杀这二人,可陆京墨不屑瞥视后,只是冷笑两声默不作答,焦珊平更是急,恶狠般警告着只要陆京墨敢动手,保准死无葬身之地。
可就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陆京墨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这么紧张做甚?常夫人的孩子与你无关那是万愁勤流落在外的野种,万家不承认的私生子,你不过是帮忙掩人耳目,且这么些多年来,和常夫人颠鸾倒凤,亲亲我我的是万愁勤。”
这话一出,含漳和徐澜清二人眼睛都瞪圆了,想不出陆京墨嘴里还能说出这般话语,但看好戏的心态又让二人更期待陆京墨能说出些那么个一二三出来。
而听到这话,焦珊平倒吸一口凉气后显然是再也按奈不住,挥着拳头要揍人。
结果......显然易见被陆京墨轻松制服,还听到陆京墨嘲讽常夫人这么多年只和万愁勤逍遥快活,不过是焦珊平床上功夫无能又无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