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一脸无语,瞄了一眼后,道“你这话说的,又不是二殿下不想,是你的狗主人不愿意。”
含漳调戏把踢了张慕一脚,道“难怪,我说物似主人形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敢情你现在觉得世子是主我是狗?”
被踢得有些不忿,张慕咬咬牙,准备踢回去,却被含漳躲开,恼羞成怒,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午时过后,王为出现在了官署大牢里。
想起半个时辰前,徐澜清让他从繁杂的账目里抽身而出,去审一个老头?
“二殿下,不是臣不想去,是实在这里太多要查的。”王为推拒着,着实是分身乏术。
徐澜清却依旧坚持让他去,“御史台虽说是督查官员,但不代表犯人不可以审,而且这犯人身上事情多。”
这么说着,王为突感好奇,问起到底是何事。
徐澜清看他有意,聊有兴致地说了大概;原来派出去的人,去了那死了公子的富贵人家,那家人说那道士姓于,是知府荐的,年纪颇大,不跛却整日杵着拐棍。
以前每日做法事,吃住皆在府上,可自从城外闹旱灾,有一天突然神神叨叨,说是在做法时,见到水井里有脏东西,是城外来的,自此后便无影无踪。
接着,徐澜清指了指大牢那边,道“而现在,张慕抓回来的,也是一个不跛却杵着拐棍的老叟,所以,这事还是要王为你出手。”
王为一听,难以置信,如果这事是真,那么河闸和流言,是同一人所为?
回过神来,王为已经站在了牢外,只见老叟盘腿而坐,双目闭着,似在养神。
“老人家,还请你将事情交代清楚。”王为先是客气着,可老叟听了这话,一睁眼,大步流星走上前,隔着栏杆,手一伸,直接掐住脖子还把人提了起来!
被掐脖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王为死命挣扎,老叟一把将人扔到地上,道“叫能听这事的人来,若是我再看见你来,定杀了你。”
这话完全就是在威胁,王为瘫坐在地上咳嗽不止,而外头听到动静的侍卫进来,见状赶紧把人扶了出去。
傍晚,陆京墨如常回到官署,今日外头的情形比昨日好了些许,闹得没昨天严重,日子又这样撑了一天。
他不免担心,要是真的再不解决,迟早穷途末路;正思索之时,听见王为的声音,“无论二殿下你再怎么说,我都不去!那老叟简直就是个疯子!这掐脖子摔人,我人老,受不了这般折腾!”
心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陆京墨快步走了进去,只见王为站在那,似有不满。
徐澜清也清楚这老叟身手不凡,缺没想到如此厉害,让王为吃了苦头。
好说好歹才把王为劝回去休息,陆京墨慢慢走到徐澜清跟前,想嘲笑挖苦,却还是忍了下去,道“听起来,王为大人,吃了苦头。”
无奈地摇摇头,徐澜清道“阿辛,这次来秦州,的确是苦了他们了,还苦了你。”
陆京墨心想,自己还没到苦的地步,但苦了王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