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瑞雪懒洋洋的抱着肩膀:“着什么急,回去你们不也是无事可做。”
风贤岄拿出佩剑指着他:“不要挡路,你怎知我回去无事可做?”
承桑瑞雪抛起两个琉璃火球在那玩儿,南荀卿看不过去,坐着黑蛟龙来拉走了他。
承桑瑞雪嘟囔道:“你拉我干嘛?”
南荀卿用冷硬的语气:“抓紧走!”
长鱼初霁透过缝隙,看着远去的一黑一红身影,摇了摇头。
风贤岄和姬先华飞回了锦明仙宗,却发现师父不在。
风贤岄犹如找不到娘亲的孩子,几乎将整个仙宗找遍,也没找到龙梦娇。
正当她要给龙梦娇画一张传音符时,发现龙梦娇抱着几株梅花回来了。
风贤岄忙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红梅,问:“师父在哪摘的红梅啊?”
“你师伯摘回来的,我去楚白仙宗拿回来几棵。”
风贤岄来到后山器具阁,找出来几个瓷瓶装上梅花,又将它摆在了龙梦娇的寝殿里。
龙梦娇看着寝殿里的梅花,说道:“要是道场上也种一圈就好了。”
风贤岄:“师父,不如我下山去买点吧?”
龙梦娇:“好啊,这个给你。”
风贤岄拿过师父给的一颗金丹,出去找姬先华下山,不过他们没有买到梅花,那花店关上门休息了。
走在无人的山路里,长鱼初霁出来说:“我知道哪个地方有梅花。”
风贤岄和姬先华跟着长鱼初霁来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内有一圆湖。
只见山谷内有一片紫色梅花,长鱼初霁说道:“小岄,你想要多少摘多少。”
风贤岄四处看了看,说:“可以么?”
长鱼初霁:“这梅花多着呢,你就摘它们的枝丫,没人发现的。”
姬先华陪着风贤岄摘了很多紫梅树枝。
他们折树枝清脆的声音传到了湖中,站在湖边的长鱼初霁看着湖心慢慢泛起涟漪,然后钻出来一个俏丽的女子说道:“二王子殿下,您回来了。”
长鱼初霁忙伸手:“嘘,别告诉别人,你快点回去。”
后来,风贤岄回了锦明仙宗将那些梅花种在道场的边上。
瀛渃其实是自己要留在雍州城的,那日他看见了风贤岄受伤,便知道她是要回锦明仙宗的。
这几天瀛渃一直打伞悄悄跟在春蛇的身后。
春蛇也感觉有人跟着她,但是每次她回头时,瀛渃都会偷偷躲在一旁。因为他知道修仙的人有天眼,可以看见他。
这晚,春蛇和天之静在山中刚收完妖,她站在原地说了句:“出来吧。”
天之静没反应过来,问她:“啊?谁出来啊?”
瀛渃这才出现在她俩面前。
天之静看见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刚拿出符纸,便被春蛇制止:“师姐,他是严蚩的弟弟。”
天之静更气了:“就是那日把你魂魄勾走的那个男鬼!”
春蛇点点头,瀛渃看天之静伸手要施法打自己,忙求饶:“别打我。”
天之静怒瞪他:“跟着我们做什么?”
瀛渃挠头:“没什么,只是想见见春蛇。”
春蛇冷笑:“我不想见你。”
说完二人转身离开,瀛渃大声问:“真的吗?”
眼前的两个身影继续向前走去,没有应答,瀛渃失落的找了一处山洞,休息去了。
春蛇回到客栈,画了个避鬼符放进香囊种戴着。
后来瀛渃打伞飘过白墙青瓦,再也没出现在她身后。
风贤岄和姬先华在清晨吸收灵气之后,一个坐在石上抚琴,一个在前面舞剑。
下午,风贤岄按照往常那样打扫着锦明仙宗,姬先华拿着另一把笤帚,陪她扫着石梯。
风贤岄快扫到石门时,发现有一披头散发的人躺在石门外。
她扔了扫帚,对姬先华说:“我去看看是谁。”
她一路小跑到大门外,将那人翻过来后,便安心了许多,她怕是哪位师哥师姐负伤回来。
可眼前的人怎么会倒在这里呢,还有浑身的伤,不过依稀能看清他的脸。
他浓眉高耸,鼻子圆润,唇线清晰,头上戴着一抹蓝布,手里还握着张弓,腰间别着装箭的盒子。看起来是刚打猎完下山,应该是被妖兽追赶的吧?
姬先华走到她身边,看着躺在她怀里的人:“告诉师父去吧。”
“嗯。”
姬先华背着男子来到了后山,风贤岄将龙梦娇叫到了医疗阁。
她指着床上的陌生男子,对龙梦娇说:“师父,他倒在了咱们仙宗门外,还受了伤。不如治好他,在让他离开吧。”
龙梦娇仔细打量了陌生男子,看起来只是寻常人家的男子,而且身上没有妖魔之气,她点头同意了。
姬先华为他医治时发现他的肩上有野兽的牙印,不禁微微皱眉,前胸和后背都有划伤。
他对风贤岄说:“不是普通的妖兽,应该和上次的磐伯鸟差不多,他体内的毒不多,喝药排出来就可以。”
风贤岄点头,姬先华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她去医药阁找到药材,认真煎熬。
姬先华来医药阁拿了盒药膏,看见风贤岄这么仔细,淡淡的笑了。
姬先华给他涂了药,风贤岄将煎好的药端了进来,姬先华说:“你扶着他,我喂他喝药。”
男子喝过药之后,风贤岄把他放好盖上了被子。
再次醒来时,他看着陌生的屋子,和眼前这个可爱女子,问:“这是哪里?”
风贤岄:“这里是锦明仙宗,你刚刚倒在我们仙宗门外。你为何一身伤?”
男子一双坚定的眼睛看着她:“我是出来打猎的,没想到遇见了妖兽,试着和它搏斗,但是没有打过,我便逃了下来。”
风贤岄点点头,又问:“身上的伤好些没有?”
“还好,多谢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叫什么?”
“别那么客气,叫我小岄就好,救你的人还有他。”
她指了指姬先华、男子对姬先华点头微笑道谢,姬先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