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又怕了?”语气带着玩味,神情看着很舒爽,指尖在我下巴下面蹭了两下。
躲不开他的骚痒,我有些委屈地皱眉,眼里控制不住释放怒气,困难地张开麻胀痛的嘴,口齿不清地说:“窝腾。”
印着树影的明媚阳光不晓得啥时远离书房,他向窗的半边脸只显光线,没有光影,表情静止的一瞬我隐约看见窗里格子的投影,随后露笑的表情好像破窗,靠近我面前,遮住我眼前的光线。
“这般遭不住,叫我咋给你好处?”
他的笑饱含欲望,没等我将话语吸收,嘴唇再次被他吞没,好久才得以呼吸。
“今儿个你做了好事”他胳膊圈着靠在他身上的我,偏过头,深沉的眼神含着别样的浑浊,手指在我的眼抹过,“想要撒子好处?”顺着下眼睑摸到我的唇角。
细微的触感比起胀痛微不足道,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有了点精神,耷拉的眼皮掀开几分,“窝舀酒。”
“不得。”他浅蹙了下眉,眼里含相反的浅笑,摸在嘴角的手指滑下去,接着伴随降下来的重量,我感觉裤子的布料紧贴我的大腿。他喉咙好像喝温热的水,说话不似上午那么冷静,“你赢我才得。”
顿时失去动力的来源,我垂眼,任由闭不上的嘴撅起,后悔要和他赌。
手在腿上动得明显,好像一阵由下而上的风吹动布料,“李运。”越往上越不舒服,而他的手还在继续。
门声响起后的过几秒,他停下了手。
“把那盒明朝的玛瑙首饰取来。”
“是。”没听见脚步响起,转瞬听李运说:“老爷,扑克取来嘞,可是就要给您?”
“晚上吃完食的,你先收着就得。”
现在我也确实没力气和他赌,等吃完饭恢复体力,嘴巴也没那么胀痛,再赌是个好的选择。
思索间,我听到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头顶传来他略含笑的平和话语。
“咋不谢赏?”说完,面向我歪下了头,上身也跟着斜前。
我眼皮朝下扇了扇,低声说:“谢谢。”
“我说过,不喜顽劣。”
眼前看见的范围逐渐加大,我看他脑袋渐渐正起,神情不像有多生气,只是嘴角往下沉了沉。
我靠他胳膊的身子稍微往右挺一点,轻轻睁着眼睛与他目光对视,疑惑中带着不理解地问他:“窝还布够听画吗?”
含糊的话语包含忍不住的哽咽,我难道还不够听话吗?我真的不晓得……
他眉毛浅蹙,眼睛微眯一点,随后溢出一声轻笑,我腿上的手往外侧滑落。他身子往后靠,像俯视地平看我,“差强人意,日后有需再调理。”
分不清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我晓得现在要让他满意才行,我才能找机会逃跑。
可怎么让他满意是个问题,我该咋做?
沉重的脑袋思考他想让我咋做,逐渐回忆起他刚才的行为,我身后侧的手手指勾了勾,按照猜测把手伸他腿上,无力地放下。
他只有眼睛往下移了移,看不出神情有变化。
看不见的压力让我不敢多动,我无奈之下上身朝他侧了侧,右胳膊更弯了些,前倾着偏移重心,声音饱含空气地说:“不要打我,告诉我就好。”
他上身忽然向前,伸过来的左手顶开我的胳膊,卡进我腋窝下。
伸到后面的手顶住我的背,把我左侧往前带,我刚觉得腰扭得不舒服,猛然间,他右手跟着穿进我的左侧,腋下的两条胳膊同时往上发力,把我提了起来!
“啊!”猝不及防的升高让我控制不住地抓住了他胳膊上的布料,膝盖蹭过他的大腿,随即他将我放低。
我双腿渐渐向两侧岔开,落他脸的视线下降,他好像故意的,神情淡定地看我跨坐他身上。
“不打你……”他轻微低下双眼看向我。我感觉被我抓的布料朝我身后扯,随后感到顺着腋下伸到我后背的双手往里收,把我往他的怀里搂,“你哪里长记性。”
我吓了一跳,紧绷的身体没办法放松,想让双腿并拢。
眨眼的速度几乎和呼吸一样快,我不自觉躲避他带有攻击性的目光,却忽然听见他低沉仿佛蕴含温度、严厉的话:“别夹。”
思绪做不到放松,我急得快哭了,不晓得该拿腿怎么办。
就在这时,身后的手将我上身往前推,我的腿向两侧分开,脸抵到他胸前。
还没适应那几分柔软,头顶就传来他的声:“本就不好看,再哭便真瞧不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