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自然往下垂,可那根筷子却将我的视线往上带,我赌气看向控制的人,“你还想干啥?”
“你这小混帐,倒真有些野趣。”他说话时眼里的笑涌出来,随后我猝不及防地被啃了一口。我还犯懵,忽然听见他在我耳边带了几分像是克制喘息的玩味,“只是皮子差些。”
他旁若无人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我本能拽紧他的袖子,紧张地说:“不要!”
四目相对,我好像隐约看他有一丝不满,我也实在做不到在公开场合被拿捏,酸胀的眼睛感觉隐隐发热,再次不争气对他哽咽地说:“求你了。”
他眼里我的身影随着他眼睑的弯略微减少,他的笑没让我感觉到放松,反而被低气压搞得加倍紧张。
他伸进我衣服的手移了上来,摸了摸我沾上落泪的上唇,我疼得想闪躲,脑袋却怎么样都动不了。
“单晓得动嘴,看来还不重。”他轻笑两声,手就移开了。
“?……!”这话像还要给我几嘴巴,我当时就绷不住了。
我哭声还没从嗓子里喷出来,捏我耳朵的手滑向我身后,推我的背说:“下去。”
突然的放过让我满是不解,我覆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眨了眨,“你没逗我?”
身后的手停好几秒,他像是无语地笑了一声,玩味地看我,“还要赖我身上不成?”
身后微凉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坚硬的戒指和手指一起在我背后轻摸,我当即打了个寒颤,马上往前蹭到脚沾地,一股脑往前跑,撞到秋禾身上。
痛呼停止的下一秒,我好像听到秋禾细微的叫声,对不起在嘴边还没说出,就听见身后他笑骂道:“夯货。”
“变态!”小声发泄后,我轻晃了晃脑袋,稍微后退,站稳后目光扫视秋禾,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你还好吗?”
她挤出来一抹笑,摇了摇头,饱含歉意地说:“是秋禾不好,莫得扶住姑娘。”
我无力地握上她没受伤的手,没有再说啥。
因为觉得羞耻我一直没转身面对那几个人,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依旧吃着,我还听见小闵跟辛道谢。
“姨娘烧的菜真好吃,谢谢姨娘。”
“自家姊妹客套撒子嘛,等耍完麻将咱再吃一顿。”辛说得大方。过不久,她语气像是想起了啥,突然说:“哎,许妹子,等等一起耍麻将,要不在屋里闷莫趣的嘞。”
“!!!”我丧气的状态转向明显的痛苦,愁眉苦脸地想:她咋不无视我?啊!
秋禾一边催我回话,一边把我往那转,也不晓得她咋有这么大力气,真把我转过去了。
想钻地洞可能是个毛病,但我改不了。
快速蹲下来,逃避地低下了头,闷闷地说:“我不会打麻将。”
“额……哈哈哈,不会也莫得事,我教你耍。”辛好像没听出我的抗拒,依然热情地说:“整日在屋里,单一个丫头陪着,不如同咱们耍耍,还说得上话。”
低头又不能让膝盖碰到嘴,确实又闷又难,我干脆抬起了头,喘着粗气,看可恶的王八蛋,对辛说:“他不让我出去。”
他让我丢人,我当然可以甩锅!
咋不算陈述事实呢!
下一瞬,我忽然为我的鲁莽感到懊悔。
只见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压抑而带有逼迫感的目光俯视我,“过来。”
他的语气倒不像生气……昨天他也不像生气呀……
我后挪了一步,弱弱地说;”我错了。”
他抬手端饭碗旁边的碗,对嘴喝了一口,随后有些重地放桌上。
“别叫我说第二回。”
迫于心里叠加的恐惧,我轻微晃悠地撑腿站了起来,一步分两步朝他走。
即便我再慢,我和他的距离在拉近,眼前的他目光没有定在身上,转向那两个人,神情平淡地说:“换个作赌,今儿我留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