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屋里拿裤子来给她。”她不情不愿地说。
换上她拿的手感绵软的“卫生巾”贴近脆弱的地方,真比我做的舒服。
“晓得。”声音听着陌生,我猜应该是杵门边那两个人其中一个。
之后利落的开门声响起,我看到远处透进来的光,照亮床帘的一小块。
转瞬就消失了。
光着下身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我抱膝坐在脱下来的裤子上等,透过半透的帘看她像是很无聊地弄桌上的茶杯,戳茶杯的边沿,看茶杯要倒的时候又戳另一边。
看到渐渐明亮的光源,我开心终于有裤子了,可是没过多久,一个女的做了件让我震惊的事。
两个少女貌似比她大一点,出门的那个回来后先跟她打招呼,得到她的指令后,少女没有废话,过来直接扯开半透的床帘,手里的裤子扔到床上。
“!!!我的天!”我拿少女扔过来的裤子挡下半身,不满地发脾气:“你就不能塞进来吗?好歹尊重一下别人隐私啊。”
少女走回门前,转身背靠着门,低头没有吭声。
坐凳的人轻笑了两声,看向门前的少女,调侃意味明显地说:“丁兰,你可要留心些,小心伺候这位主子,她不如我好伺候哦。”
“丁兰会小心伺候的。”少女说得温顺。
我听懂她话语中的嘲讽,但没有跟她计较,面无表情地将开缝的帘重新合上,憋气穿上她的裤子。
裤腿稍长了点,裤腰没有我穿的宽松,看来她年纪轻轻吃饭不多。
她叫我好几遍,我装没听到,活人还能被十几岁的小妹妹气死?哼!
“姓许的,你赶快给我出来,不然我叫她们抓你下来!”她语气有股撒娇的气恼。
我心烦起身掀开帘子,看向快要走来的她们,对她说:“你在这催我也没用,你最好出去告诉他们我不乐意学!”
本来气得努嘴的她似乎显露几分茫然,眼神仿佛多了些不解,正当我要再说明白,她好像来了精神,生气地走到床边,“莫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心思,我听信你的话同他们交代,他们准要老爷晓得,怪我不教你本事!”眼睛朝右瞥,左手伸向我的右胳膊,快速扯住,“今儿我教定你嘞!”
“?你有病吧!”我非常无语。
她和那两个人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生拉硬扯地把我拽下了床,拽我下床时她还气鼓鼓地说:“左右都要挨罚,我今儿个就冒胆嘞。”
疼痛使我没有力气挣脱,无意间看到她眼里泛了水光,我反应过来她刚才有哭腔。
被踹到胸前记忆留存,我回想他不善的样子,将最后一点自己掌控的力气松下来,任由她把我摁到凳子上。
她坐到我对面,对我身后的人说:“你们见她动就压着,若叫她跑出屋子有你们苦头。”
瞬间,身后两个看似柔和的少女,异口同声地大声回应:“我们晓得嘞!”
“啧……”我伸手挠了挠耳朵,低声吐槽:“这家人都有病。”
真的有病!谁大白天说这些?如果不是我常年逛花市,她的话我一定受不了。
看得出她不是很好意思,说得很含蓄,一般人肯定听不懂,可是我逛过花市啊!!
她红苹果似的脸看着就烫,强装镇定的表情很不熟练,“你你听懂了吗?”舌头都打结了。
舌头……脑海里浮现不能播的画面,我忍不住使劲抓裤子,敷衍地胡乱点头。
“那那那你同我说一一回,让我听听听……”她头低得几乎看不见眼睛,说话时嘴巴似乎都在颤抖。
我的指尖隔着布料扣到肉上,略微震撼地朝她前倾,快要瞪着眼睛,问她:“你没开玩笑吧?!”
不晓得是觉得尴尬还是羞耻,她喘息逐渐加重,向后的动作仿佛要逃走。
身后的呼吸此起彼伏,我趁空瞟一眼,那两个少女浑身透着紧绷,脸红得酷似涂了腮红。
我没有她们明显的羞耻,更多是混乱的尴尬,就算看花市,我也没和别人一起看过啊!
“叫你说你便说,莫要耽搁功夫。”她突如其来的强硬让我不由地盯着她脸看,脸上的通红极其明显,跟强硬的神态有很大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