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天挠了挠头——那产业，好像，除了最后出面的那一下，和穆枫都没什么关系吧？

“走了。”穆枫转身要走。

苏鹤看两雄虫额头都顶一起去了，问：

“会打起来吗？”

穆枫老神在在：“没关系。”打不死。

当两雄虫背后的保镖吃干饭的呢？

“哦。”苏鹤干巴巴地应道，干脆就窝在小角落看两虫闹，也是挺有趣的。

“啪”一声，好像为宴会表面的和平按了暂停键，雄虫们挑高眉毛，手中握着酒杯，晃荡晃荡，挂着一抹笑向声源看。

“废物，一点事都做不好。”同类的目光是恶意的助燃剂，嚣张跋扈的雄虫袖子上沾着酒液，一手举着鞭子又抽在他面前的保镖上。

“终于有了。”唐灵和穆玥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争吵，颇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分居苏鹤两侧。唐灵顺便拿起一块蛋糕，尝了一口，又呸地吐掉，“难吃死了。”

“哈哈哈，有虫破防了，让我看看是哪个蠢蛋！”穆玥兴致勃勃地睁圆眼，也顺了块蛋糕，“那是你品味不行，有些虫啊就只配吃大米饭。”

“哪里来的小角色吧？没见过，长得不对我胃口。”唐灵笑眯眯地玩头发，双腿悠闲地晃了晃，“怎么不想想是你没吃过真正的好东西呢？太可怜了吧，嘻。”

苏鹤被立体环绕的对话吵得头大，况且这对话还是并行式的。

他默默举手，“请问，为什么说他破防了？”

“哦，这个呀，说起来还挺有趣的呢。”

“让我来勉为其难地为小弟解释一下吧。”

“其实是这个雄虫特别垃圾啦~”

“哼，菜狗被我们这些高端雄虫比得破防了。”

“然后就拿雌虫出气啦~”

“果然是菜啊。”

苏鹤嘴角抽了抽——这两虫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这个……常见吗？”

“当然啦~”唐灵一手搂过苏鹤的脖子，长长的头发丝弄得苏鹤有些痒痒的，“每次都会有一些从边缘地带过来的、没见识的、等级低的雄虫来参加茶话会呢。虽然不明说，但看他们表演，也是聚会的一大特色哦。”

苏·从边缘地带过来·没见识·等级低·鹤：……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呢。

他目光怔怔看着中心的那个雄虫鞭打雌虫——衣服破了，血都出来了，很疼吧？但雄虫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高高弯起，可恶又……可悲。

他无意识眨了眨眼，才发现眼睛已经干涩到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