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你把阿满怎么了?”
“呵~我当你是怕了,亦或者真的知错了。却原来是为了问阿满一句怎么了,和我扮乖呢?杜伯承你告诉我……”
邬夜轻轻扣住杜伯承的脖子,手指缓缓抚摸着他的喉结和颈动脉,多少有些威胁的问:“你是不是当真对阿满有意?”
“咳咳~你到底把阿满怎么了!”
“不是和你说了?”
“你!”
“怎样?”
杜伯承劈手就要甩他个耳光,奈何根本不是邬夜的对手。除没打到,被邬夜扣住腕子背到身后,气的直咳嗽。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喜欢他?”
邬夜压低声音,咬着细白的牙齿,带了些诱哄地说:“告诉我嘛,我保证不生你的气,好不好?”
“咳咳!”杜伯承挣不脱,蹬脚去踹!
邬夜本是侧着坐在他身边,见状眉头一拧,松开杜伯承的脖子,翻身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骑乘的姿势彻底压制住了杜伯承的所有反抗,也让两人变得亲密无间。
邬夜倾过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杜伯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那只被链条拴着的手,猛地抱住邬夜,将他用力往胸前一带的同时,照着他的肩膀就咬!
“嘶~”
杜伯承憋着大火,自然也下了死口。
但邬夜除了最开始发出一声痛哼,却是不躲不避,甚至怕伤到杜伯承的牙齿,特意放松了肩膀肌肉并卸去了骨骼的力道,任由愤怒的人用牙齿撕破单薄的寝衣,没入他的皮肉,咬出了鲜红色的血迹。
“嗯~再用力些……”
邬夜用力扣住杜柏承的后脑勺,主动将自己的肩膀不断送入他的齿关。瞧那反应不像疼,倒很愉悦。
杜伯承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某人给咬爽后,当即松口一把推开他。
邬夜扯落右领,露出雪白浑圆的肩头,上面赫然有个鲜血淋漓的牙齿印。
他看杜伯承一眼,将左领也扯落,点点肉肉比较多的地方,“咬这。”
杜伯承唇齿沾血,看神经病似的看他,“邬夜你是不是有病?”
邬夜挑眉:“不咬了?那该我了。”说着一把扯开杜伯承的领口,也要在他的肩膀上咬一口。
杜伯承挣扎着推他:“滚开!别碰我!”
“凭什么你把我咬成这样,不准我咬你?我不管,我也要在你的身上留个齿印做标记,看以后谁还敢再近你的身。”
“滚开!你个神经病!”
但杜伯承的好运已经在先前邬夜的纵容下用完了,现下别说躲了,满头虚汗坐都坐不住,本已做好了受疼的准备,不料邬夜只是低头在他瘦骨嶙峋的锁骨和肩头轻轻吻了一下,改了主意道:“这笔账先记着,等你长胖了,我一定讨回来。”
说着把杜柏承的衣服整理好,翻身下床用冷毛巾敷在伤处,也不上药,只衣衫半敞着给杜伯承看,带了点抱怨的说:“要是咬的再好看些,就更好了。”
“邬夜,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我哪不正常?”
杜伯承深呼吸,“你把阿满和我的家人,咳咳~到底怎么了?”
邬夜存心让他着急,“你猜?”
杜伯承朝外喊:“明月!明霜!你们俩给我进来!”
邬夜却道:“不准进来!”
从来都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俩丫头愁眉苦脸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真恨不得原地消失。
杜伯承眸光微转,对邬夜道:“我娘有心疾,受不得刺激,她要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我——”突然捂住心口,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咳咳!”
那动静实在吓人,邬夜忙拍着杜伯承的后背道:“娘没事!娘没事!你别急!”
“当真?”
“嗯,不骗你。她是你娘,我怎么敢让她有事?”
“咳咳~那她有没有犯心疾?”
“没有,真没有。”
既然娘亲没犯心疾,那就证明阿满没事。
杜伯承也不再追问,松口气再喝杯茶润润嗓子,晃晃腕上链子道:“我想解手。”
邬夜瞧他刚才还咳得要死,现下突然又好了,立马反应过来,“杜伯承你敢套我话!你等着!”扭头气哼哼给他拿了个夜壶过来。
杜伯承蹙眉:“给我解开。”
邬夜愣了一下,放下夜壶,探手摸向他的腰带——
杜伯承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我让你把我的手解开!”
“不行。”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