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宁也不扭捏,“嗯,那天刚好碰见的是他。”
易晚茗这种反应,云清宁对她刚刚问出的问题有了答案。
“说来这位世子和与他订亲的姑娘之间也算奇妙,他们至今已有五年未见,那姑娘一直生活在江南,听说也是一位奇女子。”
易晚茗脸上显出了几分八卦之情。
“这些年,沈世子不是一直在战场吗,甚至都没回过京,所以也没时间去江南,他俩就一直靠书信来往。听小道消息,他俩关系还挺好,据说世子的侍从说他每次收到姑娘来信时脸上都写满了甜蜜和美满。”
“你从哪打听的这么多小道消息,除了做生意,心思全用在这上边了。”
云清宁看着她,好奇她的消息来源。
“这个,我自然有我知道的途径。”
易晚茗一脸神秘兮兮,瞧着脸上还有些得意。
云清宁纵容的笑了笑,她到是对那位奇女子没多大的心思,只是道:“他们的此次的终点也与我们相同吗?”
“好像相同,他们也是去常州。”
“那倒是巧。”
易晚茗点点头,明显是赞同她的观点。
“你师父真在江南,我都好长时间未见过他了。”
“她前几日飞鸽传书给我,也不知是不是框我,不过此次去江南也是为了找寻灵感,即使见不到,也不至于扑了空,无所事事。”
“也罢,你也好久未出去过了,此次出去便去散散心。整日囚在这番小小的天地之间,时间久了,便会有坐井观天之感。”
易晚茗站起身来,长叹了口气并伸了个懒腰,语气带着些劳作完之后的轻松。
“我去房间整理一下,你随意逛逛。”
云清宁答应一声,看着易晚茗走去房间。
归兰归梅就站在旁边,里面还算暖和舒适,云清宁往室外走,想去栏杆边看看。
今年不知是何原因,往年早早结冰的运河并没有结冰,所以才将出行方式定为乘船出行,不然一般是坐马车,只是那样就满上不少。
云清宁看着平静无澜的水面,外边还是冷得刺骨。
她难得的发了会呆,有些失神。
把室内压在她身上的憋闷消散的差不多,脑子中的发晕减少些,云清宁打算回到室内。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她身前窜过去。
一般人可能觉察不到什么,归梅和归兰都没发觉,云清宁跟师父学过一些小妙招,能看到极小的瞬间变化,所以发觉了。
她往窜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另一艘船的方向。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禀报,还是有高手偷偷跟踪。
哪一种看着都不向什么好事。
她又看了眼水面,面上一片平静,也不知底下多少暗潮汹涌。
不过,她没那个本事管这种事,很快,她将这事抛之脑后,回房间去了。
有没有高手不知道,不过确实有急事得向沈归宴禀报。
沈归宴还没有上船多久,正坐在房间的茶座上。
他是极喜欢喝茶的。
只是对茶的品种品质要求极高,在边疆无人知道他的这个爱好,到了京城,这个爱好到是重新拾起来了。
沈归宴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还没喝上,就有人来报。
“主子,常州那边有些异动。”
“郁府昨日有刺客袭击,好在有我们的人在暗中看守,才没出人命,不过他们的人眼看事情败露,就服毒自尽了,我们来不及反应。后续在验尸时验出他们是死士。”
“我们还得到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