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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看着突然出现、压在我身上的沈清秋，感受着嘴里的血腥味。

沈清秋状似走火入魔，七窍流血不说，连神情都有些疯癫。我虽然打败他数次，但这种状态下，求生本能还是下意识抬起胳膊，抵挡插入心口的剑。

可。

‘噗嗤’。剑插入心口又再次拔出。

“为什么……”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明明之前……原来……你对我的恨意，如此之大。

‘噗嗤’‘噗嗤’

无数次心口被插入又拔出，我的眼前一片血色，终于，天黑了。

——私设——

想来我已经死了。所以，无尽的黑暗中，我看到一些，本不该看到的东西。那两被编写出来的话本，那些被牵扯的傀儡，被略过的‘情节’——竟是我们的悲欢离合。

——

最后的故事里，那个被我当成恶劣小人的沈清秋，眼神里有麻木、无助、和难以改变却不愿妥协。因对抗而遍体鳞伤，又因前途未卜而空洞无物——就像是早已失去了温热的血液，抛弃了所有生存信仰，连可能会存在的来世，都不再期待。

谁让我是个心怀正义的好人呢。自家师兄弟作死，总得给他收尾，不能让他被人欺负吧？我可以揍他，可以打他，但绝不能让除苍穹山派之外的人欺负他，让他对存活失去信心！

——碎碎念——

柳清歌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好人。

当然，他也存在着直男最欠缺的地方——绝对不会观察什么细节，你不开口，他就真的啥也不知道也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