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准备接受幸村精市的制裁吧。
虽然仁王雅治从新生的话题跳到大放厥词有些突兀,但放在他身上属实正常,他本身不按常理出牌,哪天不整点活那才不正常。
仁王雅治继续刚刚的话题:“今天早上有个新生跳上了校门发表了极其嚣张的宣言,这话是他所说的。”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转向奈绘,“所以你的录音可以删掉了。”
越前奈绘口袋里的手顿了顿:“你看见了?”
她的前座无人,仁王雅治大大咧咧地坐下:“你的动作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子。”
仁王是欺诈师,一贯会骗人,越前奈绘张了张嘴,“我才不相信”即将脱口而出,仁王雅治像是预判到了她的反应,补充道:“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丸井。”
丸井文太点了点头:“我也看到了,确实是仁王说的那样。”
丸井文太偶尔会开一些小玩笑,但很尊重女性,正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对她撒谎的。
她撇了撇嘴,没成功整治仁王有些不开心:“切。”
越前奈绘将偏了老远的话题扯回来:“竟然有比我还嚣张的人,我要看看他实力究竟怎么样。”
目前立海大的正选都是二年级,凭借这七人的实力,除非冒出旗鼓相当的选手,未来的两年他们能稳稳当当地坐在正选的宝座上。
但他们总有毕业的一天,网球部还要继续发展,她得考虑后续储备力量,总不能这届毕业后,网球部一落千丈了。
有多少网球豪门因为培养不出优秀的后辈跌落神坛,从此杳无音讯。
越前奈绘可不想立海大出现同样的状况,她得提前做好规划,挖掘更多的人才,杜绝类似的情况发生。
丸井文太给了个中肯的评价:“有胆量说出要成第一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仁王雅治瞬间get到了她的意思,微微挑了挑眉:“我们的经理大人要出手了?”
越前奈绘双手环胸,一副我是为学弟着想的样子:“我那么善良可亲,当然要对学弟进行爱的教育,让他体验到家的温暖。”
仁王雅治的语气轻快俏皮:“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越前奈绘瞪了他一眼,对方识相地闭上了嘴。
“我没打算亲自去,这种重要(得罪人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肯定得派最有能力的人去。”她唇角轻扬,笑得温柔明亮,但往往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丸井文太福至心灵:“你指的是……”
越前奈绘微微一笑。
远在二年A组的真田弦一郎打了个喷嚏:“阿嚏!”
丸井没来得及可怜的工具人真田默哀几秒,只见越前奈绘猛地抬头望向白毛狐狸:“仁王雅治,把你手里的蛋糕放下!”
丸井文太顺着视线看过去,仁王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的桌肚里,顿时怒不可遏:“仁王,你又偷我甜品!”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被发现了,噗哩。”
去年立海大维持了关东十四连霸,并获得了全国大赛的优胜,网球部威名远扬,来报名的人数剧增,乌压压地挤成了一团。
网球部正选下了课赶过来帮忙,真田弦一郎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收获了激烈的掌声,回到原位的他左顾右盼却没有发现越前奈绘的身影。
仁王雅治看热闹不嫌事大:“经理大人又迟到了,噗哩。”
胡狼桑原看向自己的搭档:“文太,奈绘和你是同班吧,她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丸井文太实话实说:“她说班主任有事情找她,让我们先来。”
柳莲二习以为常地报出了数据:“奈绘觉得社团招新事情太多,偷懒不想来的概率是97.8%。”
真田弦一郎本就偏黑的肤色更黑了:“太松懈了!”他压了压帽檐,转身要走,“我去找她。”
幸村精市披着外套微笑道:“我和你一起去吧,这边交给莲二。”
真田弦一郎认为这点小事不需要幸村出马:“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幸村精市发出灵魂拷问:“你能搞定她吗?”
真田弦一郎:“……”
想到在校门口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场景,真田弦一郎的脸色黑如锅底。
闲来无事的越前奈绘看了会漫画,感觉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起身前往网球部。
走到半路,不远处响起一道稚嫩的嗓音:“喂,那边的红毛!”
红毛?是在说她吗?
越前奈绘神色不悦地转过头,少年顶着像海藻一样的头发跑到她面前。
“你知道网球部在哪吗?”
提到网球部越前奈绘稍微提起了兴致,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你要去网球部做什么?”
切原赤也理所应当地说:“当然是把网球部最强的人打败,成为立海大的第一。”
熟悉的台词令越前奈绘想到了今早闲聊仁王提到的新生:“你是早上跳上校门的新生?”
切原赤也:“你认识我?”
越前奈绘点了点头:“有幸听说过你的传闻。”
切原赤也沾沾自喜地摸了摸头:“原来我的威名已经传遍立海大了。”
越前奈绘笑容和善:“我可以告诉你网球部在哪里,不过你得先和我打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