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倾有些猝不及防,半响,他低语,“既然公主不在乎名节,只在乎能否跟臣厮守,不如今日你我便成全了这番好事。”
说完,江书砚低头亲吻她脸颊,楚初倾整个人都懵了,江书砚居然这么大胆动她?不过想来,梦里江书砚都敢弑君了,还怕做这个?
她心想这下自己算是玩脱了,难道真的要跟江书砚做到最后一步?
江书砚低头亲吻她脖颈,细细撕咬,头发撩过肌肤,弄得她酥酥痒痒的,好不自在。
她慌忙抓住江书砚,“大胆!”
江书砚贴着她耳朵说,“臣就是仗着公主的宠爱大胆行事又如何?公主当真舍得杀我?”
楚初倾浑身松软,一时竟然有些害怕,慌忙推开了他,“本宫,本宫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再继续!”
楚初倾说完慌忙逃跑,这下只怕要崩人设了。
江书砚原本面无表情,在看到她落荒而逃时,忍不住一笑,楚初倾啊楚初倾,你果然是装出来的放荡,稍微一试探便漏出马脚。
不管楚初倾是因何目的纠缠他的,玩弄他的感情就是不可,他江书砚就算要借着她公主的势力往上爬,也断不会让自己受辱。
男宠?呵,亏她想得出来。
他们二人身份宛若云泥之别,以目前他的身份,是配不上做楚初倾的驸马,之前在宴会上,楚初倾执意要他出尽风头,实则是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偏偏他还傻傻以为楚初倾是真的爱慕他,想跟他在一起,可他不是三岁孩子了,他有爱人的能力,自然也能辨别出真假,楚初倾一面勾引他,却又一面故意晾着他,究竟是顽劣不堪,还是其他目的,他早晚会挖出真相来的。
江书砚坐回位置,继续查阅账本,账本没有并没有发现问题,公子云的确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这些年他帮楚初倾料理的铺子都赚了不少钱,不过这些钱都入了公主府的口袋,难怪楚初倾过得这般奢靡,她竟然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一个子也没有贪污。
不过,江书砚沉着脸,拿起了公主府的账本一对,才知道这些年楚初倾养了不少人,钱大部分都花在了男宠身上,呵呵,她当真是好大方呀!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账本上面,那便是背后真的有人要对付楚初倾,西城货物大部分是送给京城达官贵人,方便连络培养公主府自己的势力,看来幕后之人不为财,而为权。
江书砚看完账本时,天色已晚,江书砚独自回了府上。
江书砚才下了马车,走进府内,路过院落,刚好撞见父亲江南天,二人对视了眼,江书砚连忙行礼,江南天欲言又止,情绪复杂,“又去公主府了?”
江书砚点头。
江南天摸着胡子叹气,一时竟然不知道是悲还是喜,“看来公主很是看重你,为父打算请纯妃娘娘相助,牵线搭桥,为你与公主铺路,若是能当上驸马,也不失为一个好前程。”
纯妃与江家多少有些姻亲关系,每年江家也给纯妃娘娘送了不少礼,若是有纯妃在皇上耳边说说话,江书砚虽然地位卑微,却也有望攀上楚徽公主这门高枝。
江书砚不语,只是默许江家的做法,他的确想当驸马,无论是奔着前程,还是奔着楚初倾,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只是楚初倾恐怕对他没有那个心思,只想让他当个见不得光的男宠,比起一无是处的男宠,他自然也是要争一争驸马之位的。
江南天算是给他通了气,江书砚心中有数,回了书房,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了楚初倾的名字,又将公主府的利害关系圈画出来。
不管楚初倾愿不愿意,既然是她先来招惹他的,眼下也由不得她不愿意了,这个驸马他当定了。
驸马之位并非高不可攀,只要他升职,除掉驸马人选,自然就能轻易娶到楚初倾。
他要借楚初倾的势力为自己与她将来铺路!
公主府。
楚初倾这几日眼皮总跳,自从上次她反被江书砚调戏后,已经两日未见江书砚了,也不知道西城货物一事他查得如何了。
幕后之人假装盗匪偷走了西城货物,这就不只是剿匪这么简单了,江书砚想要找回货,牵动背后势力,只怕自身难保,若是此事成,于她有助力,若是不成,借机除掉江书砚也行。
她做不了的事,总不至于其他人也做不了,她就不信没人动得了江书砚。
“阿嚏!”
楚初倾揉了揉鼻子,许是着凉,身子总有些不适。
公子云忽然从外头进来,自然坐在她身边,伸手替她捶腿,“殿下,听说江书砚上报召司,立下军令状去剿匪,上头可不敢随意批给他军队,特意来问问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