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听的头一垂,就差给舟洛星来一个让他现场教学了。
或许是看到了他表情不怎么好,大风就抱着东西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旁,道:“他的意思很明显,说得就是其中一个命格已陨,而陨落那人必定是遭人陷害导致的,至于另外两个,八成是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哦,对了,那秘密说不定陨落那人也知道。”
这下,萧寻到底是听懂了,舟洛星和大风的意思就是让他去见云彬,说不定可以从云彬嘴里面问到些什么。
说干就干,他直接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道:“走大风,我们去见龙师横。”
他可还记得昨天晚上龙师横说得话呢,有什么问题让他明天来问,正好也可以问问云彬的事情,他龙师横在这河边,说不准就刚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呢。
等到了后,两个人看到就是龙师横正坐在那大石头上,唯一不一样的就,这次他手上没有拿鱼竿。
萧寻走上前去问:“你知道云彬的事情吗?”
龙师横没有转头,只是看着那平静的河面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那一座桥道:“知道,那丫头就是从那个地方跳下来的。”
萧寻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刚好就是那一座桥,而那座桥也被路人拍到视频里面了的。
萧寻又问:“那你知道云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被问这话,龙师横很明显的皱了皱眉,过来半晌后才道:“云彬身上发生了什么,这丫头倒是没同我说过,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们可以不用去查了,这丫头确实是自杀的不错,但是为什么而死,这你可就问错了人了。”
说完,他就指了指河面,看他那偷偷摸摸的样子,就好像在告诉萧寻她人在下面,你自己去问问,但可别把人给吵到了。
萧寻一看,还真的就听了他的话,就往河畔走去,也就在三步远的时候,他就被大风给拉住了,转头就看到大风张嘴说话的脸,他道:“你还真的是胆子挺大的,把我之前给你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说完就伸出一只手去扯他的耳朵,“给我重新说一遍,不然呢这耳朵就别想要了。”
萧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忍着颤道:“这河有问题,不能靠的太近,疼疼疼,快一点松手啊,疼死了。”
看他那疼得要去扇他几巴掌的样子,大风这才哼了一声松了手,他抬抬下巴,看向龙师横,语气不善的询问道:“既然是晏玖让我们过来找你,那么你自然而然的也是认识她的,所以说吧,为什么要让他靠近河畔,这河水可不简单吧。”
龙师横依然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他笑了一声后点了点头道:“我确实和晏玖认识,至于为什么那么做,无非就是先要验证一件事情罢了。”
从他皱眉的样子就可以知道,此刻的他心情特别的不爽,急需发泄,但依然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事情?”
龙师横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看了几个来回,最终才道:“就问一下,你们两个人信奉谁,是你们自己还是地府,亦或是虞莯。”
听到这个,萧寻和大风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对于这个问题,萧寻是了解甚少的,而回答的事情也就落到了大风的身上。
只见他直接就抄龙师横大笑了几声道:“她丰饶虞莯都已经死了不知道好几千年了,指不定那骨灰都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的了,这年头谁他妈的还去信奉谁啊,世界都统一好几百年了,你现在来扯这个,怕是国家级别的老古董都没你那么封建,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大风,包括舟洛星,以及武装社里面的所有人,都不信奉丰饶虞莯,同时也不是他地府的走狗。”
龙师横眯着眼睛,明显的不信,索性又道:“你的话我倒是相信,但是,你为什么就那么确定你父亲不是地的走狗了。”
被这么一问,大风又是毫不犹豫的笑出了声,而这一次的声音明显的比上一次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很显然是被龙师横的这个问题给逗乐了。
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用一副好人做到底的口吻对他解释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地地府到底搞了多少阴间玩儿意儿出来,而替他们收拾烂摊子的人又是谁,都她妈的是武装社里面的人,个个累的跟条狗似的,还不讨好,你认为他舟洛星是那种给别人擦了屁股,还会把脸伸过去让人打的人吗,那可就拉倒八二,他舟洛星可是一个要脸的家伙,可没那么犯/贱到这地步,可别以为我是在给舟洛星洗白,他还没那个脸面让我洗。”
听他这么一说,龙师横心里面也有了打算,他知道大风是怎么样的人,同时也肯定了白靡前些日天来找他说的那些事情了,这个叫大风和萧寻的人虽然与他们并不是同路之人,但其目的却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