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靡推的力道也是刚刚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着,相互对视一眼,朝他打了一个手势。
舟洛星去拦,而萧寻则出其不备,把箭射出去。
舟洛星一个跳跃,跃到了倒地的凤凰木上,后一脚踢出,把大风作恶的手给踢了出去。
因为还在拆树根没关注四周,大风直接就被他这一脚踢的直接往一旁趔趄了几步。
疼的他嘶了一声,后揉着自己的手,眼神狠厉带着些毒辣的看着来人,他直接就咧嘴笑了几声,后嘲讽的道:“你个老不死的,不去和那颠婆娘继续骂,居然跑过来坏劳资好事,我TM的就拆一棵树而已,又没有杀人放火,这还碍着你了。”
舟洛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面,一只眼睛被额前的碎发挡着,语气生冷的道:“拆树可以,这白石屋周围的所有树你的怎么拆,如何拆我不拦着,但是有一点你这小畜生可就做的不对了,那就是所有树只在,唯有这棵树,你不能拆。”
听到这话,大风直接就大笑三声,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他笑着笑着渐渐的就勾勒了身躯,头一扭看着站在凤凰木上的人,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越看越气。
手一甩,大声骂道:“舟洛星你TMD知不知道这狗东西抽劳资灵力养自己的树芯,我TMD又不是你们嘴里面的太阳能充电宝,有这么榨我的吗。”
说着还扯下自己的衣领,因为用的力气特别大,衣领一扯,直接就把那身衣服给扯开了,漏出了被烫的发红结痂的伤疤。
他直接就折断一截凤凰木的枝干,就那样举起,在萧寻和舟洛星的的面前摊开。
两个人都看着那一截凤凰木,那枝丫不知何时变得发红,后不断冒出白烟,紧接着他们两个人都听到了火焰灼烧人体皮肤发出来的滋滋声。
大风,把树枝扔到地上,用脚使劲儿的碾压了几下,厉声道:“她白靡或者是宴玖根本就没有告诉你们凤凰木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吧。”
说完,又开始咯咯咯的连笑几声,看得萧寻都忍不住往白靡站着的地方看去,用唇形问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没和我们说过这凤凰木还他妈的有自己的反骨意识,你自己看看,人家这根本就是被折磨出来的后天性应激障碍。
眯着眼睛,看出来他问的到底是什么问题后,白靡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萧寻的身旁。
要问她为什么会站在萧寻身旁,而不是舟洛星的身边,这他妈的不是废话吗,她要是过去了,指不定会被那狗东西给摁地上摩擦一顿,傻b才会过去。
其实关于这一点,她以前也问过,宴玖,可宴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答复,她也就当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比较这事她想的是,反正以后有宴玖顶着,与她无关,可现在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了。
“白石屋后边是阶门,阶门内置属阴,凤凰木属阳,曾在一千七百多年前,冥府府主用得就是凤凰木来当门锁,而现在依然未曾改变过,所以大风被凤凰木的火焰灼烧也是正常的,毕竟凤凰木的火只烧有罪之物或者是阴邪鬼怪。”
白靡说完,自顾自的捡起离她掉落最近的一截凤凰木枝丫,她取下戴在手上的皮质手套,用那一只手拾起落地的树枝。
拾起没多久,就见刚刚发生在大风身上的场面,又在白靡的身上重复了一遍。
唯一不一样的是,大风只是被烫的冒了白烟,而白靡的手直接被火红色的火焰给包裹了起来,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迅速的从手掌烧到了手腕直逼小手臂。
看得萧寻直接就一巴掌拍了过去,拍到了白靡的胳膊上,树枝落地,火焰未停,还在燃烧。
他又脱下自己的衣服,打算用平常的灭火办法,把那火给灭了。
刚一盖上,就听到舟洛星大声叫道:“闪开。”
随后生体一轻,双脚离地,一把带着冷气寒芒的刀刃劈过,直接就把白靡的左胳膊给砍了下来。
胳膊落地后,依然还在不停的燃烧,一直到整天胳膊被火焰燃烧待净,化成了一小捧的灰,而那一捧灰清晰的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挥刀砍人的舟洛星直接用力把刀刃插在了地上,一只脚踩在刀背上,语气不怎么开心的道:“死颠婆,你胆子还真的是不小啊,我瞧着,你那傻b脑子怕是刻入了DNA里面了吧,这东西你还敢碰,有本事碰,没本事把自己拴在树上来个天同被,地同席。”
白靡从容不迫的垂头示意道:“此事本就是白石屋的过错,府主不在,我身为白石屋屋主,自然得给舟社长一个妥帖交代。”
她说完这话后,舟洛星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
立马远离了一些,道:“你别再这里发癫行不,咋们打个商量,这事情我们推后再谈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看着怕,真的。”
是想也是,平时他们两个人都是吵吵闹闹的,这回白靡突然来了一个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就连萧寻也都忍不住点头说是。
白靡垂着眼睑,用剩下的一只手掐了掐时间,盘算了一下,确定后边的事情还怕是还没有解决。
决定还是先把大风拿下,毕竟白石屋内的一切靠的可不都是这棵古树,只要它在一天,白石屋内就安全一分,现在要是彻底被毁,那也是得等到阶门关上的时候才行。
白靡抬起头道:“那好,等事情解决了,我和府主自会给一个合理的交代。”
说完就退场了,把这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了舟洛星和萧寻他们两个人。
白石屋后面阶门内,原本躺着的人,缓慢的站了起来,随后又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直接就又给跪了下去。
看得宴玖都急的满头大汗,就差嘴里面大骂艹t娘的了,这小子就和喝了伏特加似的,在里面尽是瞎打转。
就没有一步走对过,别说她急了,就连看在眼里面的长离都是急的,本来就冷的天气,硬是给他都搞得一身冷汗。
怕啊,怕里面突然就冒个财神爷出来,
长离捏紧了拳头,整个手掌心里面全都是汗水问:“就真的没办法进去吗?”
宴玖看着里面东倒西歪乱走的人,叹气一声后道:“咱们能祈祷里面不出个好东西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不是婴儿塔那边搞出来的动静太大了,他们大多数都去了那边,咱们这边还不一定安全。”
长离又道:“可时间不等人对吧。”
宴玖点点头道:“杨清只能暂时性的牵制一会儿,时间到了,不关也得关,还有就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因为根本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毕竟长离是个明白人,不用她说,他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