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着地肖安时与傅徵之间说了些什么,但谷希慧知道她如今就像一个小丑,肖安时或许知道她一开始的目的,只是陪着她演戏。
听到这句话,肖安时马上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谷希慧的背影若有所思,“是吗?”
说话的语气冷淡,像是不在意的样子。
在他听来,这句话就像是她和傅徵和好了,肖安时将家人替换成了“傅徵”,傅徵在玩他吗?
晚宴那天,傅徵让肖安时照看谷希慧,虽然没有说明原因,他这么做一定是因为火灾事故与傅景死亡之间有着关系。
但谷希慧怎么会突然说和家人和好了?傅徵在打些什么主意?
谷希慧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几声轻笑,她疑惑地转过身去看肖安时,四目相对,“你笑些什么?”
“你想走的话,不需要和我打招呼。”他起身走向饭厅,坐在了餐椅上,“我完全尊重你。”
“吃吧。”谷希慧手上穿着防烫的手套,端着面放在了肖安时的面前,递给了他一个叉子,“用叉子比较方便点。”
他左手接过叉子,本来还想让谷希慧喂他的,没想到她会选择给他找叉子。
虽然左手并不是肖安时的惯用手,但因为是叉子,所以吃起面来比较方便。
收到谷希慧信息的时候,傅徵并不惊讶,他知道自己上次的回答并没有解决她的疑惑。
希慧一定会再来找他的,她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
“周六晚上有空。”他便这样直接回复了。
傅徵一直思考着刘瑜要将谷希慧一家除掉的原因,是她的父母掌握了什么证据?还是看到了事件的经过?
如果有证据的话,一场火灾可以把所有的证据泯灭掉;若是看到事件的经过,则无需这样用心策划一场火灾吧?
混乱的思绪带他回到了八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是傅景死亡之后不久。
“夫妻会比较早回家,只要浓度够,只需要开灯就能爆炸。”
“还有个小女孩,也要除掉吗?”
“要是她开灯的话,不就可以一起除掉了吗?”尖锐的笑声刺激着皮肤的毛孔,傅徵手臂上的毛都站立起来了,母亲到底在策划者什么。
“地址是......”,刘瑜下达完计划后便将地址交给了对方,让对方到这个地方去。
站在门后的傅徵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脚步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慌乱之下回到了卧室。
傅景的死亡和母亲也有关系吗?傅徵不敢细想,他从来只是个按照母亲想法行动的孩子。
但是如果母亲误入歧途了?他得救下那家人,无论如何。
“夫妻回家的时间比较早”,说明计划实施的那天应该是工作日,但是他仍旧不知道准确的时间,只能够多观察母亲了以及接触到她的手机。
手机震动打断了傅徵的回想,是锦霖的来电。
“傅徵少爷,那条项链这边查到了,的确是高家拍下的,但拍下这人圈子里几乎没有人认识,说是高家的远方亲戚。”
“只要确认是高家参与了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刘瑜与高家有关,以刘瑜的能力,她不至于策划得这么精细,高家应该有参与其中。
“你可以帮我脱掉衬衫吗?”肖安时一副可怜的样子,还用左手尝试着解开纽扣,“你看......”。
“好吧。”谷希慧也是无可奈何,对待一个尚待恢复的病人,她不好拒绝,但是他为何左手放在了她的后腰上。
头顶上沉降的热息让她心里痒痒的,谷希慧扭开一颗又一颗,就在纽开最后一颗之后,她准备离开主卧。
却不了肖安时左手用了些力气,谷希慧顺势往他怀里扑去,“你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深情?”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提问,谷希慧有些不知所措,她低着头,双手用力想要推开肖安时,“我相信自己的感受。”
“所以你有一见钟情过吗?”他俯下身来,在谷希慧的耳边均匀地呼出,嘴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耳垂。
“嗯......算是有吧,两次?”她细想了一下的确是两次,便如实回答了一切。
“哈......两次?”这回答着实让肖安时有些无语。
“你这么花心的吗?”他有些生气地含住了她的白嫩的耳垂,灵活的舌头搅动着耳垂上的耳钉。
肖安时知道第一次一见钟情必定是傅徵,第二次呢?是他吗?
“是两次啊,我没有撒谎......痒!”谷希慧使劲力气推开了肖安时,她明天就会离开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