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这么想着,小跑跟上德拉科的步伐,他突然有点期待这个世界的魁地奇世界杯,天杀的伏地魔让这种盛事停办一年,真该死。
猞猁的脚步停在小型魁地奇球场边,空中的德拉科不断放飞金色飞贼再抓住,和他的德拉科不一样,他的德拉科每次训练都要抓着阿泰尔一起,就算阿泰尔只是在旁边看着也可以。
球场场边的阴影里少了一只大猫,天上的德拉科继续无知无觉的练习。
阿泰尔离开庄园移形换影回小屋,推开院门的时候听见一声招呼。
“哦,原来你出去了。”
“晚上好,邓布利多校长,”阿泰尔关上院门,看着坐在地上的邓布利多,“时间太晚了,请原谅我没法请您去喝杯茶。”
“没关系,阿泰尔,”邓布利多的语气很轻,像是担心吵醒二楼的法尼娅和小天狼星,“而且我觉得我不应该得到你的茶。”
“为什么,”大脑封闭术又开始运转,“像您这样的人值得我去泡一壶茶。”
“值得你去泡茶的人不应该是看着你成为卧底的人,”邓布利多移开视线看向被小天狼星修剪平整的园子,“我很抱歉,阿泰尔。”
“为了什么,”阿泰尔靠在院门上问,“我成为卧底吗,那——”
“如果是在这里,我一样会这么做,”邓布利多摇摇头打断阿泰尔,“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会像他一样看着因为对马尔福的爱决定卧底,我想我不会后悔,但是——”
他长长的叹气。
“——我很抱歉,为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为了胜利身处危险,为我让一个孩子承担那些责任,我为所有的一切感到愧疚,”邓布利多抬头,湛蓝的眼睛有点湿润,“阿泰尔,我很抱歉。”
阿泰尔短暂的扬起一个微笑,“但是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我该怎么回去,这里可不是我的世界,校长先生。”
“……特里劳尼教授曾经做过一个预言,”邓布利多重新低下头,“未来会有一个17岁的异世界访客,在短暂的停留一天后离开,算算时间,应该还有四个小时,想去看看霍格沃兹吗?阿泰尔。”
“不了,先生,”阿泰尔走向房门,“现在就是睡觉的时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和邓布利多说句道别。
“回见,曾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