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两秒,捱过微妙的气氛。
她回忆起校医室的疑问,期期艾艾问询:“鹿岐悯,你刚才叫我‘小米渣’,是什么意思?”
她直觉当时鹿岐悯揶揄的笑容里,夹杂有打趣的意味。
可这三个字,任由她怎么琢磨,都想不出其中的含义。
她又很想弄清具体含义,只能来问本人。
“这个啊——”鹿岐悯眼底闪过笑意,拉长尾音。
随后就将白拂雪的心脏高高悬起,等待宣判的闸门落下。
到底是嘲笑还是什么?好奇死了,白拂雪抓心挠肺的。
终于终于,结果落下。
鹿岐悯伸手卷起小兔子柔软乌黑的一缕发丝,在指节上绕啊绕,冷白的指腹上面是缠绵的乌发,透着若有似无的浅淡清香,黑与白的交织,极致分明而深刻。
口吻慢条斯理:“这个词在我们云南话里,是形容一个人小小的,具有孩子气,调皮捣蛋又有点可爱的,阿雪很符合小米渣的形容。”
她又这样喊了白拂雪一次。
女孩子白皙的面庞,在听完解释后,像水彩在画布上上色的过程。
一点点浮现出羞赧的粉晕。
洁白可爱的齿尖羞燥地在晶莹红唇上碾出下陷的痕。
她羞耻得不行,都成年了,居然还被同龄的室友形容成小孩子……
抬起下巴,发出破碎微弱的抗议:“我哪有,哪有调皮捣蛋嘛?”
“没有调皮捣蛋,”鹿岐悯蓄积着笑意:“但阿雪害怕打针,和小孩子一样可爱。”
白拂雪:“……”
白拂雪扁着嘴巴,那股抗议的心情一下子就消散了。
努力地想反驳的话语。
“我,我不是害怕。”她努力挣扎,撕掉鹿岐悯赋予她的标签。
“那是什么?”
白拂雪想不出说明真相之外的解释,挣扎失败,颓丧地破罐子破摔,“算了,你说是就是吧,我是小米渣。”
她懊恼地鼓起腮帮,露出脸颊两侧饱满的苹果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颗甜滋滋的水蜜桃,可爱且甜美,散发着诱人光泽。
鹿岐悯蠢蠢欲动,没忍住上手,捏了下小兔子的脸颊。
指尖立刻陷入她柔软的皮肤里。
手感超级好。
回弹回来的触感,让鹿岐悯脑袋晕晕的。
她立即上瘾般,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直到小兔子忍无可忍拍开她的手,扁起嘴巴,可怜兮兮地冲她抱怨:“你力气太大,我的脸都要被你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