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籍的过程很顺利,还有一位中年女警官表示了想要收养我和萨菲罗斯。
就在我和萨菲罗斯商量怎么拒绝才好的时候,李大江找了个借口把我们带走了。
“王警官,我答应了要带这两孩子去吃饭的,先走了哈!”
在不清楚我的能力什么时候会突然起效的情况下,李大江没有带我们去外面吃饭。
我们坐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围着一个小炉子煮着一些从批发市场买来的菜肉。
“他的户口暂时挂在你的户口本上,”李大江用公筷夹了刚煮熟的肉片到我和萨菲罗斯的碗里,“等成年之后再单开出去。”
“为什么成年之后我要单开户口本。”萨菲罗斯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但脸上的不情愿却是很明显的——他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嘴角也平成了一条线。
李大江挠了挠头,然后看向我,“呃——要不你自己告诉他?”
“好。”我放下手里的饮料,和萨菲罗斯科普了一下,“在一个户口本上的话,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不能结婚的。”
这顿饭吃完之后,李大江马上就向我们告辞了。
打扫卫生时,萨菲罗斯却在李大江的调料盘底下发现了一张名片,看内容是某个翻译机构,底下还有一行整齐有力的小字:主管是我发小,报我名字找他接单事半工倍!
是哦……萨菲罗斯现在有户口了,找工作的时候不用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事实上,户口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于此。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和萨菲罗斯还在刷牙,门就被敲响了。
然后我和萨菲罗斯就听着隔壁二中的招生办老师足足两个小时的劝导。
但以我和萨菲罗斯的情况而言,并不适合去全日制学校接受教育。
所以哪怕这位老师再怎么劝导,我也仍旧只是推脱。
这位老师见我们态度的确坚决,也没有继续坚持游说,只是在离开之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