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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文库 > 渣男孕期日志[快穿] > 第9章 替身文

第9章 替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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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对谢明洲不算讨厌,她见过的人里人渣太多,对比之下谢明洲不算什么。她看着两人的聊天界面,发送了最后两条消息。

“我按你说的,搬出去了。”

“谢明洲,祝你和江雅瑟百年好合,我不会再纠缠你了,再见。”

OK,结束。

姜颂将谢明洲的手机号微信号支付宝通通拉黑,一个没留,然后思考起接下来的去处。

原剧情里说她回到了高中那座小镇,那个嗜酒好赌还家暴的父亲去世,把唯一的财产——一座破旧房子留给了她。

好,那就去那座旧房子吧。

反正那张胃癌检查报告在谢明洲的房子里,他应该不久就会看到。一切就绪,准备离开。

姜颂想好起身,却发现诊室里已经换了病人,她一脸惊诧,问医生,“请问刚刚那个手受伤的学生去哪了?”

门口排队的一个女生回答她,“他刚走。”

姜颂急急忙忙出去找人,夜晚的门诊大厅里人不多,空荡荡的风灌进来,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总是神出鬼没的。

到底是什么人?

在姜颂买完票在高铁上睡觉时,谢明洲终于加班结束,看到了那两条信息。

他回了个“?”

结果却显示信息没有发送出去,猩红的感叹号提示对方已经将他拉黑。他调出姜颂的手机号拨过去,无人接听。

心底涌出几分不愿承认的慌乱,他似乎从那两句话里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去细想。

好感值已经接近97%,姜颂那么爱他,不可能离开的对吧。

“喂,姜颂呢?”他拨给保姆阿姨。

保姆阿姨心里还在骂他,但他毕竟是雇主,于是老实说,“姜小姐吃完晚饭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去哪了?”

“她没说,只说您要她搬出去住。”

哒哒的高跟鞋落地声吸引了谢明洲的注意力,李秘书推门而入,脸上有些许疑惑。

谢明洲按掉电话,霍地起身,压住怒气问,“我不是让你带姜颂搬到别墅里吗?人呢?”

李秘书刚从外面回来,“实在抱歉,我没有找到姜小姐,电话也打不通。”

谢明洲不想听她解释,外套都顾不得穿冲出了办公室,没了风衣的遮挡,修闲款的针织衫隆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一楼还在加班的员工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纷纷望过去,看见他圆润的小肚子微微惊讶,眼神彼此交汇似乎在说些什么。谢明洲捂着肚子,顾不得他们会怎么看怎么想,脑子里空白一片。

回到家,江雅瑟正在客厅练瑜伽,见他回来兴高采烈迎了上来,薄而性感的衣物散发着因为运动而生出的微热,谢明洲却仿若未闻,一把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沙发上。

“姜颂呢?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

“嘶……放手!我才来一天,能和她说什么啊!”江雅瑟拼尽全力挣扎,却逃不过他一只手的禁锢。

“你疯了吧!不是你自己让她搬走的吗?”她大喊着,将沙发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

谢明洲是准备让姜颂搬走,因为他不想让姜颂住在楼下的小房间,也不想让她搬回别人住过的地方,所以他买了一座别墅。

他以为,姜颂会喜欢。

可她为什么连看也不看就走了?

都怪自己把江雅瑟接回来,她一定很难过,很生气,还在自己面前装作完全不在意。

江雅瑟见他消停下来,慢慢的捧住他的手,“谢明洲,你不是说过,就算我是那种爱财如命、为了成名攀权富贵的心机女人,也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吗?她走了不是刚好吗?我们可以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一起。”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六个月前吗?难道仅仅过了半年,你就变心了吗?高中的时候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你忘了吗?”江雅瑟的脸上有了些情真意切的难过。

她怨恨谢妈妈欺辱她,她嫉妒每个有钱人,他们凭什么高高在上摆出一副看下等人的模样。她就是要攀权富贵就是要唯利是图,就是要谢明洲在心知肚明她是这样的女人后还做自己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丢尽谢家的脸。

可是,她也很难不动心啊,少年时期的赤诚,青年时候的深情。她当然不想放手。

“你也说了,那是高中时候,年少不懂事,才会做出什么一辈子的承诺。江雅瑟,我毁诺了,况且你也担不了那样的承诺,你凭什么?”

谢明洲想起那么多年的等待被她视作理所当然,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我生病的时候你不在,为你堕落的时候你不在,创业失败欠一屁股债想投河自尽的时候你不在……既然没有种树,凭什么收获果实呢。”

他手上的力道微松,声音有些颤抖,“是姜颂陪着我,从始至终都是她陪着我,她看着我为你要死要活,却什么都没有要求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呢?六个月前是你自己来招惹我。谢明洲,你真是个混账。”江雅瑟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愤愤然回到了楼上。

谢明洲没计较这一巴掌,确实是他自己醒悟的太晚。但凡他早一点点,早四个小时承认他爱姜颂,现在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姜颂会去哪呢?

她似乎没有朋友,就算有他也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谢明洲压下心底密密麻麻缠绕的思绪,和保姆阿姨谈了一会儿,仍旧没有任何头绪。

姜颂能去哪呢?

谢明洲开着车,在城市里一遍一遍游荡,脑子里不断闪过姜颂的笑,清浅的,灿烂的,真是的,伪装的……她没哭过,眼泪总是欲落未落,下一秒就被她忍了回去。

他给姜颂打电话,没人接听。

肚子里挨了重重一脚,谢明洲有点疼,将车停到路边,伏在方向盘上,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艰涩的吐出几个字。

“宝宝,怎么办?妈妈好像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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