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观众和温舒白一样懵逼。
【她藏什么了?】
【温舒白不是刚醒就出来了,明明看见她什么都没藏啊】
【诶对了刚刚纪闻出来的时候好像藏了两份东西,是纪闻帮温舒白藏得?】
【那她们是什么时候商量好的啊,咱们都没看见】
【额…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俩联合起来弄的阴谋】
【嘶!感觉自己离真相好像很近了】
“随时都可以啊,大家都没意见。”岩悦看上去心情颇好的样子,和旁边强颜欢笑的易忱看上去对比十分明显。
只不过岩悦话音刚落,纪闻就忽然开口:“那我和温舒白去阮年她们房间找吧,不知道温舒白会不会被挽回的话打动哦。”
虽然是面对阮年说的,但不管是谁都能听出纪闻就是明晃晃的在刺易忱。
“那我们去找安安你们藏起来的话吧,不知道你们会说什么,好期待呦。”未等易忱开口,阮年率先表示要去找岩悦她们的话,易忱深深看了一眼阮年后彻底看了眼别墅。
什么屁话,温舒白绝对不可能给她留言。
六人散开,温舒白跟在纪闻身后朝没有关门的平房走去,被晒了一天的沙滩热烘烘的,隔着凉拖脚底都能感受得到暖意,温舒白索性把凉拖脱了提在手上,赤着脚走沙子。
之前拍戏的时候不是没有走过沙子,但此刻总觉得脚下的沙子格外柔软。
很快走到平房,门口一方小小的水池看起来很干净,就当温舒白打算直接穿上鞋走进房间的时候,纪闻打断了她的动作。
“洗洗脚上的沙子,不然硌脚。”她自然而然从温舒白手中接过凉拖挂在手指上,另一只手掺住温舒白的胳膊。
温舒白抬脚,重心侧开后整个人好像都挂在纪闻身上,只是那个支撑她的胳膊很稳,撑着她时仿佛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谢谢。”温舒白踩上凉拖站稳,纪闻收回手的同时顺带把她垂下的发丝别回耳后。
一切看上去都顺理成章。
“这房间能住人?”一进房门,纪闻毫不客气的开始点评。
温舒白有些诧异看了房间一圈默默在心里认同了纪闻的话,毕竟她也没想到这房间里居然这么乱,瘫在地上的大行李箱都合不住,衣服凌乱的堆在行李箱上,她甚至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黑色行李箱,这个行李箱倒是合上了,只不过半只袜子从边缘处探出。
“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找到就好了嘛。”
言下之意,这里乱不乱和她们无关。
“啧,给猪都不住。”纪闻有些后悔提议什么互留信件给彼此找了,她已经看到一封信就在餐桌上了,但洁白的信纸下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好像是油渍,黄黄的油渍折射着黏腻腻的光。
温舒白看着纪闻下脚都斟酌半天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节目组好像还有比分的安排,要是你输了就得住这里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看出纪闻的不愿,温舒白小心翼翼从桌上拿起那封信展开。
“那不输不就行了。”纪闻终于找到一块干净点的地板站定,扫视了一圈后看着面前正在看信的女人,真好笑,居然觉得她会输。
“是阮年的信,只不过她是写给易忱的,我们就不要看了吧。”温舒白看到上面大大的“致易忱”后又把信放回桌上,只是这次她留心避开了桌上的油渍。
她猜到纪闻的提议了,是看看大家会给心水的谁写信,这下她有些好奇自己的信是写给谁的了。
另一封易忱的信还没找到,纪闻颇为艰难的在房间内找落脚的地方,她慢悠悠晃荡着晃荡着,终于晃荡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该不会在卫生间里吧。”
说罢,纪闻走进卫生间,留下温舒白一人站在客厅中环视着周围的一切。
曾经她和易忱的家里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她总是会亲自把爱巢收拾的温馨又舒适,她总觉得易忱在干净明亮的房间里闪闪发光。
是她的爱给易忱加持了光辉,温舒白想起那晚易忱的话心中冷笑,没有了她的爱,易忱又算得了什么?